*国设掉成普设
*主黑三冷战/副dover/微苏老王
“打的?呵。”
王耀把箱子一横,往上一坐,下巴一抬:“等着酒店大巴吧。”
阿尔弗雷德委屈极了,站远远地。
弗朗西斯说阿尔不懂,这是中国人勤俭持家的贤惠。
“乱用词。”王耀说。
亚瑟虽然站累了,但还是秉持着风度挺直了腰板。伊万倒是没像王耀那样把行李箱横着,它还是竖着,然后就被用力一坐,肉眼可见地下扁了好多。阿尔弗雷德差点没拍打着亚瑟的肩膀笑出声来,不过他突然神色一凛,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东西是和伊万放在一起的。
都在那个箱子里。
美国青年撸起袖子,走向高大伟岸的斯拉夫人。
就在王耀担心会不会发生公共场合斗殴,警察如期出现的时候,看到阿尔弗雷德带了不停对着干的性质一屁股挤过伊万的半俩空间。然而这行李箱的侧边受不住,“砰”地一声凹进一遍。
凹的那边是阿尔弗雷德坐的。
引人侧目。
王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说:“你果然比伊万还重。”
果然,被激怒的围巾大佬额头黑了一个度,额头下面的微笑越来越大:“阿尔弗雷德,你屁股可真大。”
“怪我咯,你这个箱子质量不好。”
“噢?万尼亚可怜你穷困潦倒,借给半个箱子还是错的了?”
“所以Hero有资格坐一半。”
伊万又笑了,不过是给气的:“那要不要把它锯下来?”
“锯就……”
“安静!”王耀气沉丹田一声吼,该出声时就出声。开玩笑,按这两个人性子,这箱子掰下来,阿尔弗雷德就得双手捧着他五光十色的外衣内衣,他们四个人面子往哪搁。就在尴尬蔓延之时,米色的大巴车成功提供了一个恰当的理由:“上车去!”
车门一开,他们就有序上去。五个体格不小的男人,紧挨着排队是挺壮观,更奇特的是外貌。王耀还好,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另外四个白种的,绿眼睛,蓝眼睛,紫眼睛,紫眼睛。
其中有个还是一头白发。
“老太太,那是银色。”王耀不知道多用力才憋住笑容,对着旁边一位惊奇发现年少全都花白白的头发的东北老太太小声纠正道。
老太太看似应了,却高兴得合拢不上嘴。她自豪地摸摸自己只生一半白鬓的头发。
五个人坐在大巴的最后一排。王耀主动跑靠窗去了。四个人很奇怪,王耀一对上自己的眼睛就开始肩膀颤抖,尤其是看到伊万的头顶,就开始疯狂颤抖。
废话,绿蓝紫紫白发苍苍,换谁谁不笑。
车行不久就到了,不说别的,五星级酒店,就怕这钱包让你们住不惯,心里发慌。王耀气定神闲地走到前台。
尽管气定神闲并不能让经济拮据的五个人各睡一间。
王耀很机智地订了三间,两人一间双人床,其余那个人必须有天赐的运气——手心手背的赢家。但事有不测风云,何况这风云就是王耀行云布雨出来的。
“你按少了一个单位?”弗朗西斯道明原因。
面对酒店现下没有多余房间的局面,神色十分悲伤的王耀缓缓点头。
亚瑟说:“那还按规矩来。”
阿尔弗雷德目光一冷。
伊万酝酿黑气。
五个人围成一个圈,完全没看到前台的姑娘疯狂暗示的眼神,微微弓腰略带兴奋地喊道:“手心手……背!”
伊万一黑对四白。
再来。王耀说,直到三对二。
“手心手……背!”
英法二对三中美俄。
天煞众人。
到走廊了阿尔弗雷德还在嘟嘟囔囔,伊万不时就怼他一句。走在前面的王耀抛下一句:“你俩赶快决定谁睡沙发吧。弗朗西斯眼疾手快把双人床的那张房卡拿走了。”
阿尔弗雷德冷笑:“谁蠢谁睡。”
“那就美国呢。”伊万幽紫的眼瞳瞥了一眼右手边的阿尔弗雷德。
第一个陷进白色床被的是美国人,他像个小孩护食一样扑拉一下摊开身子,警惕地盯着另外两个人。本来他对沙发还是床位没多大介意的,自然是伊万又来站对立面。正义的阿尔弗雷德哪会屈服在恶势力的拳头下。
“你可以滚了,给小耀让位置。”
伊万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说道。
阿尔弗雷德抬起脚来踹他,力度不小,直冲要紧部位。伊万黑着脸一手抓住他的脚腕,往床下拖。
表面上闲适轻松,欣赏海景的王耀心里是有点小九九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岂不美哉。还得睡个午觉再去玩,他懒洋洋地靠在阳台的躺椅上,跟亚瑟和弗朗西斯讨论着下午的计划。
弗朗西斯:小阿尔怎么说?
王耀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在床上激烈地打斗,曾光荣就任德克萨斯的眼镜不翼而飞。他有些感慨世事无常——原来的阿尔弗雷德和伊万是在抢世界地图,现在竟然沦落到抢一席床位。
王耀:玩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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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呢。
回头就玩出感情来了耶!